是湿成了一片,此时她全身酸软,哪还有反抗之力?只是软绵绵地倒在那男子掌 中任由搓弄,口中娇吟细细,终于在怜奴用力含住她两片贝肉吮吸时低泣着泄了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阴精。 起初命她们磨镜的清俊男子直起身,低低吁了口气,清冷的声音也隐约沾染 了情欲:「看来输赢已定,容我想想,输家该怎么受罚呢?」 揽着素娥的男子嗓音也多了几分喑哑,缓声道:「杨钊,咱们还是各玩各的 吧。」手臂一动,却是将素娥大开的裙裾也拉了起来。 杨钊愣了一愣,挑眉失笑:「连姓也喊出来了,还说让我先挑……」他啧然 有声,若有所思地看了素娥一眼,才漫不经心地拍拍怜奴的头:「跟我走吧,再 呆下去,穆时兄便该着人来赶了。」说着率先长笑而去,袍袖舞动间背影如清风 劲竹,端的是意态风流。 第八章、见故人悠悠怀往事 待得怜奴也离去后,揽着素娥的男子才懒洋洋问道:「怎么,滋味甚好,卿 卿还在回味?」 素娥的身子仍是绵软的,神思却已恢复,半晌才颤声问:「你、你是谁?」 「不过两载,卿卿已认不出我了,真是令人寒心呢!」 此时细细分辨,这声音果真似曾相识。素娥犹疑着道:「是沈大人么……」 「唔,何必叫得如此生疏?卿卿唤我穆时便是。」 素娥闭了闭眼,涩然道:「玉奴不敢。」 细究起来,她与沈穆时也就见过两次。 第一次约莫是四年前,父亲在府中宴客,她知道客人都在前院,于是大着胆 子做丫头装扮,从侧窗爬进了藏书阁。 范阳张氏虽算不得着姓,也是诗礼传家,历经十几代人的淘洗,藏书阁闻名 天下。说来讽刺,她虽是张氏女儿,却因出身低微,鲜少有机会能进入阁中。 那日她听闻父亲新得了一本《大齐风物志》,心痒难搔,便借机溜了进去。 张氏到了他们这一辈喜读书的人不多,本是万无一失,不曾想她堪堪撬窗爬入, 便落入一双强壮的臂弯。旋即一男子调笑道:「青天白日,何处来的贼子?」 她一时吓得不轻,嗫嚅着回道:「我不是贼子,是奉主人命来取书的。」 他却不好糊弄,笑问道:「主人命你爬窗么?」 素娥好容易挣扎着站定了,仰首看他,见是一俊朗男子,轩眉朗目,神色甚 是不羁。她知道父亲素来喜爱延揽文士,家中也时有名士或朝臣前来借书,只不 知此人是何身份,竟可在父亲宴饮时自由出入自家藏书阁。 她心内纳罕,口中敷衍道:「因守阁子的老人酒醉,久唤不应,怕主人久等, 才爬窗而入。」 守阁的老人叫张郝,是祖父旧仆,因缘际会救过祖父性命,因此在府中地位 特殊。祖父过世后他拒绝奉养,自请了个看守阁子的闲差,十日中倒有八九日是 醉着的。 她料想这般扯谎不会被窥破,不想这男子极其难缠,只居高临下看着她,缓 缓道:「那守阁老仆倒真是醉着,只张大人的小厮还侯在门外,是与不是,一问 便知。」 素娥这才慌了,她那时堪堪十岁出头,头顶不过他臂弯,急急扯住他衣袖: 「莫要喊人,实话与你说吧,我是府中大小姐的丫鬟,因张氏家规,女子不得入 书阁,小姐才命我偷偷来取书的。若是被老爷夫人知晓,不但小姐要挨训,我也 性命难保。」 说罢仰着头,双目含泪,殷殷望着此人。 男子沉吟片刻,神色间似有松动,就在素娥暗暗吁气以为糊弄过去时,他却 一抬手,拉住她颈间红绳,扯出了她挂在衣内的玉牌。 那枚玉牌用的是真正的和田籽料,雕着流云百福图,甚是精美。这还是她姨 娘得宠时父亲所赠,因她小时身子骨弱,姨娘给她挂着求平安的。姨娘过世后这 便成了她唯一的念想,时时挂在身上。至于后来这玉佩被元娘惦记着夺了去,却 是后话,不是此间的事了。 男子摩挲着还带着她体温的玉牌,似笑非笑:「尚书府清贵,名不虚传。连 丫鬟所佩也是价值连城。」 素娥被他识破,扁着嘴泫然欲泣道:「我不是什么小丫鬟,我就是张元娘, 你要是说与爹爹听,我一定会被活活打死的。」 那男子明知她夸大其词,但见她稚拙可爱,又是这么一副红着眼眶的娇态, 也不由有些心软,温言问道:「我不告诉你爹爹,你冒险进来,是想找什么书?」 她呐呐道:「我来找沈翰林作的《大齐风物志》。」 那男子似乎有些讶然,挑了挑眉毛:「小小年纪,竟是喜欢此等山海志趣? 说来也巧,我这儿也留着一本,便赠与你,也免得你冒险偷拿你父亲的。」 说着随手从怀中抽出卷揉皱的旧书递与她,打了个哈欠道:「你且去吧,前 院甚是聒噪,我暂在此处歇歇。」 说着不再管她,撩袍席地而坐,倚着书柜假寐起来。 素娥踟蹰片刻,费力地拖过取书的梯子倚在窗下,爬出去时忍不住回头,见 他侧身笼在书柜的暗影下,真似睡着了一般。 再次见面,已是两三年后。 张贺风流成性,尚书府庶子女众多,素娥失了姨娘庇护,在府中挣扎求生。 她知道姨娘一度得宠,很遭夫人嫉恨,自己的命运只能维系在父亲身上。张贺性 喜书画,姨娘从小便让她在这上头狠下功夫,她又天资聪颖,到十三四岁时已经 很有章法,尤其善临摹、作仿画。 张贺见了很是得意,时常在人前提及。 一次酒醉,竟着人将她喊至书房,指着不知出了何事匆匆而至的她向人炫耀 道:「这便是我那次女,名唤素娥的。前日那幅《雪景寒林图》便是出自她手, 倒骗了孙坪那老小子当了真,花千两白银上门求取。你看这两幅图挂在一起,可 不是不分轩轾,真假难辨么!」 那人却是个行家里手,细细审视书房东墙上悬着的两幅画,不多会儿便看出 了真伪。孙坪一向只会附庸风雅,又不曾将两幅图并排放在一起,这才着了道。 此图描绘的是秦地雪景。大雪初止,林寒涧肃,只山前群树姿态矫健,为肃 杀的冬景平添几许生气。仿作得了这萧杀之意,却少了几分磅礴之气,然而考虑 到她年龄阅历,已是难得了。 他并不想拂了张贺兴致,便挑拣着随意说了几句:「《雪景寒林图》笔力森 然,意境深远,甚难相仿。令嫒小小年纪,当真不简单。」 素娥又是窘然,又是难堪,呆呆站在书房门口,看着那人一边慢悠悠说着, 一边意有所指地打量自己。那颀长身量,眉目棱角,还有唇边噙着的一点淡笑, 时隔经年她还能轻易记起,可不就是她曾在藏书阁中偶遇的男子吗? 当时她谎称自己是元娘,如今一照面便被拆穿了。 张贺不知道他们之间这段官司,兴致勃勃地招手示意素娥近前:「还不给沈 大人见礼!你不是临摹了他那幅《快雪初晴图》多日,总说不得其法么?如今见 了真佛,正是虚心求教的好时机。」 素娥倒也不是太吃惊,当日她得了那本《大齐风物志》,回去后才发现那不 是拓本而是沈穆时亲笔手书,心下已有猜测,如今不过证实罢了。于是规规矩矩 上前行了福礼,低声道:「沈大人书画双绝,小女笔力不继,不敢相仿。」 说罢垂眉耷眼地侍立一旁,只盼他吃了自己这记马屁,能揭过她假冒元娘那 茬。 沈穆时见了素娥本有些讶然,小孩子抽条长得快,她自然已非初见时模样, 而是隐约有了少女的窈窕秀美。沈穆时见过她狡言如黠,便知道她此刻这般老实 得如鹌鹑模样全是装出来的。 他也不揭破,只淡淡道:「何必如此自谦?你那画儿我看了,颇得范大家之 妙,怎会描摹不了我的《快雪初晴图》?只是书画一道要有自家风骨,临摹是起 始不是终途,博采众长却不该困囿于此。」 素娥讷讷应了,心中暗道这道理谁不明白,只是她要想快速脱颖而出,只有 走临摹大家这条捷径。若不是自己落在了父亲视线里,夫人随手便能将她出处置 了。 范宽的《雪景寒林图》古意苍茫,她心有所感,才描摹得七八分相似,骗过 了几个庸才。沈穆时少年成名,恣情快意,《快雪初晴图》正是他十九岁中进士 时的得意之作,素娥在府中活得这般战战兢兢、如履薄冰,如何复制得出此中精 义? 只是彼时她年纪尚幼堪不破其中道理,而在沈穆时眼中,她还不过是个略有 些意思的小玩意儿,能出言指点一二已是不易,又岂会真的费心深究背后因由? 张贺喊素娥来本是兴之所至,此时见她言辞木讷,全无往日机灵,便有些不 喜。略说了三两句话,就叫她退下了。 此后张贺虽着意拉拢,但是随着沈穆时官儿越做越大,政见越来越鲜明,两 人分歧日深,终至分道扬镳不相往来。 ----------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--------- 今天我们吃素。 那啥,作为一篇有追求的肉文,偶尔也要走走剧情。 第九章、莺呖呖破瓜初啼声(上) 从那次以后,素娥就从未见过沈穆时,她的波折与烦恼太多,每日殚精竭虑 尚不得过,如何还会想到远在云端的沈大人?更料不到再次相逢会是这般难堪的 处境。 沈穆时并不在意她在想些什么,将怀中的人儿迎面翻弄过来,捏了捏她下巴 道:「一会儿叫元娘一会儿叫玉奴,倒叫人忘了真实名姓。你父曾唤你素娥,我 没记岔吧?」 素娥垂眸低声道:「前尘往事,罪奴尽皆忘了。」 「你都忘了,我却没有,你还是用原来的名字顺耳些。我且问你,当初赠你 那本《大齐风物志》,你拿去卖了几钱银子?」 素娥一愣,不曾想他连这都知道。 当年她遭嫡母刁难,连月银都常被克扣,平日没钱打赏丫鬟仆妇,她们伺候 也不尽心。那日她得了《大齐风物志》,惊觉是沈穆时手书,踌躇良久终于让丫 鬟拿去当了,这才有银子买笔墨摹本继续习画儿。后来她小有所成,入了父亲的 眼,日子才稍稍好过些。本以为这事神不知鬼不觉,没想到他竟知晓,还在此刻 提及。 见她讷讷不语,沈穆时不由有些好笑,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紧了紧,语带威胁 地说:「教坊司的规矩,听得问话都不用回答么?」 「当、当了六十两银子。」 沈穆时简直要被她气笑了:「好啊,一幅仿作你敢叫价一千两,我的手书你 六十两便卖了!」 素娥被他捏得痛了,不敢挣扎,只得眼泪汪汪地道:「当时悄悄地怕被人知 道,并不敢拿到书坊去卖,我知这是你手书,奈何当铺老板不认……」 「那当铺是通政使朱骁忱家的产业,最是黑心不过,你叫个小丫鬟去,焉有 不吃亏上当之理?倒叫我被朱骁忱那厮取笑了许久!」 见素娥眼神飘忽,便强制地扳起她下巴令她仰头。 「看着我,不许躲!你不是巧言善辩吗?怎么在苦主眼前就没话了?」 素娥望着沈穆时,他如今的面容较之当年愈见沉稳,黑眸深潭一般不辨喜怒。 素娥不知他究竟是何意思,一边挣扎着起身,一边盈盈望着他,软语求告:「素 娥那时年少不懂事,您大人大量,不要计较了吧……」 她刚刚才在惊惧之中被玩弄得丢过身子,如今勉力挣起,发髻披散,直如海 棠初绽不胜娇弱,一双妙目水光潋滟,真真可怜可爱。 沈穆时意味不明地低哼了声,道:「计较不计较,总得由苦主说了算……卿 卿适才袒胸弄乳万分撩人,彼时我在珠帘后看不真切,莫如卿卿为我再演练一番。」 素娥闻言僵在原地。 适才她只当自己面对的是陌生人,那般动作也便罢了,此刻要她当着旧识的 面淫玩自身,却比刚才难了百倍。只得拖拉着,面露哀恳之色:「沈大人……」 沈穆时挑了挑眉:「你既唤我沈大人,便该按教坊司规矩办事。」 素娥慌忙改口,期期艾艾唤道:「沈、沈穆时……」 沈穆时一粒粒拨弄着自己手腕上的檀珠,没有放过她的意思,慢悠悠地说: 「你既叫我名姓,便是旧相识,既是旧相识,就该先把旧账了结了,再谈其他。」 素娥被逼不过,只得涨红着脸将双手放在衣襟上,迟疑着久久不肯动作,盈 了许久的泪珠反倒率先坠了下来,悄无声息地濡湿了绸衫。 「卿卿便这般不情愿吗?」沈穆时蹙眉,伸手抚触她衣上泪痕,渐渐加重力 道。隔着绸纱的肌肤温润细滑,柔若无物,他心头欲念渐起,又忆起方才她在杨 钊面前舞动腰肢,亵玩双乳的情形,目光越发沉暗。他少年得志,后来却仕途坎 坷,披荆斩棘走到今天,早已练就喜怒不显于色的本领,只温言细语道:「卿卿 既不肯相就,那就让我来相就卿卿吧。」 素娥已经直觉到了危险,此刻就如落入鹞爪的小兽一般,别说躲闪,连呼吸 都快不会了,只会抓着衣襟瑟瑟发抖。 这般楚楚之态落在男子眼中,更能激起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。他的视线由 她素白的小脸缓缓下移到半咬的红唇,再经由纤长的脖颈挪到她松松拢着的前襟, 那上头绣着两枝雨后新荷,粉嫩的花瓣娇艳欲滴,玉白的肌肤半遮半露,他喉头 微紧,修长的指节顺着翠路长茎迤逦游走,终于探入衣襟深入,指腹的薄茧摩挲 着幼滑的肌肤…… 素娥在他指下颤抖得愈发厉害,幽咽出声。 「哭什么?这是乐事呢!」他眸光闪动,长指在衣襟交汇处微一停顿,就势 一挑,宽大的衣领便轻如蝉翼地自她肩膀滑落,半遮半掩地露出新雪也似一方椒 乳。 那乳儿他早先已摸过了,到此时才有机会细细审视:少女的乳房虽不甚大, 却盈盈挺翘,粉嫩的乳晕随着她呼吸娇蕊般颤动着,小小的奶头也含羞带怯,在 他凝视中悄然缩紧。 他低笑,蓦然伸手揽过她腰,她那酥胸便被迫挺送到他眼前。 面对如此美景他自然不会客气,俯首用舌尖在那乳尖儿上微一弹拨,她旋即 发出一声低泣,小手本能地抵住他想要逃离,然而那微弱的力量对上他便如蚍蜉 撼树,反惹得他惩罚似的咬住了她娇嫩的顶端。 素娥痛得低吟了一声,乳头变得更敏感了,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尖是如 何灵巧地拨弄着自己的小珊瑚珠,含吮嘬弄,让它凝成硬硬的一颗。每次她稍一 挣扎,他便用啮咬施以惩罚,她臣服,他便温柔舔吮加以抚慰。 素娥只觉他有力的臂膀紧紧钳制着自己,疼痛与欢愉交织着,所有的感觉都 凝在他舌头卷触的地方,既希望他停止,又渴盼他吮得更多、更有力一些。 他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,一边沿着她红嫩的乳晕情色地打圈舔吻,一边用力 剥除了她另一边裙衫,放肆地揉捏他刚才没有疼爱到的那侧。 这下素娥真的受不了了,娇颤着哀求:「别、别这样……」 他竟然真的停了下来,将她稍稍推后,轮流欣赏着一双雪乳,她的肌肤真真 娇嫩,稍一揉弄就留下红痕,而他刚刚含弄过的那侧,乳肉水淋淋的,小小的奶 头已被嘬得有些肿了,犹不知羞耻地红艳艳挺立着。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诱惑。 「卿甚美!」 他哑着嗓子这般说道,将她揽入怀中,再整个儿抱起,往暖阁内侧走去。'